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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很疲倦,還是寫點東西吧。
下星期,又要飛大陸出差。
不禁又讓人想起,十個月前,在上海水深火熱的二十七天。
只會動,不會暖的宿舍暖氣。
窗外零下一度,窗內一度的睡眠牢籠。
每天唯一溫暖的,是三十分鐘的洗澡時間。
冷到在房間裡面焦慮得走來走去,
蜷曲在兩條棉被內,冰冷像是油壓機器,四面八方襲來,無處躲避。
上班疲倦,食之無味,下班又冷到難以休息好眠。
二十七天之中,整整有二十六天,沒有踏出公司上海廠區一步。
每天面對的就是堆積如山的工作,以及冰冷的水泥柱。
我是個不太怕冷的人,在台灣的冬天,只要不是攝氏十五度以下,
我是可以忍受把冷氣開最強半小時,只為了驅除那該死的淡水潮濕。
但是在上海的二十七天,真的讓我對冷感到恐懼,
無法想像,當時如果再多待一天,人是不是就會直接崩潰。
雖然,我能理解這次出差去上海,絕對不會像之前那樣,
畢竟,最辛苦的那段都撐過去了,而且部門為了避免重蹈覆轍,
幾乎每次出差,只要是為了比較重要的案子,都是一群人過去。
然而,每次在夢中驚醒,就會讓我意識到,
時間,事件,都過去了。
但是傷害,還沒。
Ps. 文頭的照片,為2010年12月攝於北海道,不是上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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